2022年5月8日 星期日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五十一.終)-永遠輪迴的班級奴隸

叮咚

依理站在門前。

心跳得非常快。



打開門的是她哥哥。

哥哥看著她的打扮,嚇一跳。


「妳怎麼突然回來不說一聲呀?」

「對不起。」依理低頭說。


「死女包,懂得回來了嗎?」

徐依理的父親徐威步,不緊不慢地走出來。

緊隨在後面的是她母親黃品藝。


依理很少提到自己的母親,以近四十歲的女性來說,稍稍化一下妝其實更像是依理姊姊。如果她不是無故發瘋大吵大鬧的話,別人還會以為她是個年輕漂亮的姑娘。

她穿著一條黃色絲質睡裙,而他爸則毫不尷尬的只穿著一條四角褲走出來。


「妳回來幹嘛?」母親語氣平淡的近乎是冷漠。


「爸爸、媽媽,依理一直出走沒回家,很對不起。」嘴唇抖動,想好千百遍的台詞還是沒有好好地說出來。


父母和哥哥都注視著這個脖子上的白色項圈,身上只穿著一條半透明薄紗裙的女孩。

「這些送給你們的。」

依理帶了一些禮物和日用品進來,錢是盛平給她的,說怎麼也要買點見面禮。其中還有酒和茶葉,茶葉是盛平負責選的,質素有相當保證。

三人從紙袋拿起裡面的禮物,一件一件地拆開。

禮餅、零食、相框、鋼筆座、無線充電器相當豐富。

「真多東西啊。」


「依理真的想問一個問題

威步說:「什麼?」

依理抬頭說:「為什麼依理出走了三年,你們一個電話也沒有?你們就這麼不想要依理嗎!?」

依理撕聲的質問,她哭了,情感像崩堤一樣瀉出來。


父親不吭一聲望向別處,母親也給了個鄙視的眼神。

「我們一直都有從妳叔父盛平那兒知道妳的狀況,聽說妳跟同學上床收錢吧?」

「什麼?盛平告訴你們什麼了?」依理驚訝地問。

「總之什麼都知道了」威步不屑地說。

依理很想探出他們耳中的故事版本是怎麼樣,不然自己沒法配合著演下去。


她哥插嘴說:「聽說就有個有錢人包養妳,讓妳當狗奴,是真的嗎?」

依理愕然,她不知該說出真相還是演下去。

可是,現在她頸上就有一個不能拆下來的白色項圈,不辯自明的揭露她奴隸身份。


「我跟這樣的女兒還有什麼好說的?」


豆大的淚珠滴在地上,依理流淚說:「對不起依理對不起妳們今後依理可能跟您們長時間分開,今晚就當好好道個別,好嗎?」


步威瞄了一下依理的胸部和腿,說:「回來睡一晚吧?」

依理點點頭。


哥說:「用我的房間吧。」


「你女友呢?」依理探頭進去看,這兒完全沒有女生的氣息。

「妳幹嘛知道的?呃分手了。」

房間仍是有雙層床,可是上面擺滿了紙皮箱,容不下一個人。而下層放滿了雜亂的書籍、漫畫、模型和樂器,還有幾處令人在意的紙布。


「抱歉前女友把妳很多東西都丟了,她走了之後我又把她大部份的東西都丟了,所以都不知有哪些是妳的。」

「應該一點也不剩吧?我以前連自己的被子也沒有呀。」依理苦笑。

依理拿著一個電子相框放到桌子上:「買這個給你,還打算讓你放跟女友的合照呢。」

立行說:「現在放沒有妳的家庭合照也行。」

「啊對不起,說笑而已,讓我清一下上層床吧~」立行準備爬上梯子。


依理示意說不用。

「一起睡如何?」


依理脫下唯一的珍珠白連身裙,躺到哥哥的床上。


立行像她戀人一樣,從後抱著她睡。

房間的燈熄滅了,當然現在遠遠未到真正睡覺的時間,二人都明白。


「依理,想問一下

立行墊在下面的手環在依理胸部,另一隻手開始玩弄她大腿內側,跟幾年前一樣。

「想問什麼?」

「當年妳把援交的錢全部擲給我,說再也不幹。為什麼現在又在做?」

依理望著虛無,由那件事作導火線開始,再變成同學們的奴隸,過著悲慘的非人生活,究竟如何可以把這一切告訴哥哥。


「為了離開這兒啊。」依理回答。

立行的手從大腿內側摸到她陰唇,發現她穿了大大小小的環,有點驚訝,但手指很快就繼續深入,有節奏地抽插起來。


「那為什麼現在又願意回來讓我弄妳?」

「慢慢變成喜歡了吧?」


聽到這個回答,立行再也忍不住,他從床頭摸了個安全套,套上之後,從後面抽插起來。

依理想哭,記憶中如此討厭的感覺,現在卻變得懷念、溫暖。

依理問:「吶哥哥

「嗯?」

「依理會不會不是媽媽親生的?」

「為什麼這樣問?」

「算回來媽媽生我時才十六歲會不會太年輕了?很奇怪啊。」

立行冷笑了兩聲,說:「哈!猜錯了。」

依理唐突按住了正在揉她乳房的手,表臉變得緊張。

「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囉,不,妳不是爸親生的才對。」

「!」

「總之媽在外面被男人搞大了,爸一直要求媽墮胎,可是不知怎的還是讓妳出來了。原本打算等妳大一點才說,可是妳跑了。」立行搖著頭說。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依理還在震驚當中。


原來,她跟海瞳一樣,是不知名的男人,在她母親在肚子中種下的孽。只要母親看到她,就會想起那道無法磨滅的疤痕。

就這樣跟疤痕相處了整整十三年。


立仁在依理體內發泄後,依理踏出哥的房間,看到她爸坐在飯廳的木椅子上,用迷離的眼神望著依理褪光衣服,只剩白色項圈的畫面。

「妳胸部也大了不少,在外面被男人揉大的嗎?」

依理摀住嘴,跪在地上,情緒不受控制要爆發出來。


眼前這個被稱為「爸爸」的男人,原來只是因為妻子黃品藝不幸的遭遇,被迫養大這個傷痛一想到威步看到自己就等於看到妻子被強姦的不快經歷,罪孽感襲滿全身。


「怎麼了?」步威問。

依理流著眼淚說:「哥哥告訴我了依理不是爸爸的是媽媽在外面

步威先是想說話,然後合上口,再道張道說:「妳知道了。」

「那爸爸不要依理依理也沒有怨言了

淚水不斷滴在地板。

步威站起來,朝跪在地上的依理走去。


步威一手把依理按在地上,單手把依理手腕銬在頭上。

「對啊養了妳那麼多年了呢~身體都成熟了呢。」步威吻在她臉上,然後粗暴地搓揉她的身體。


受盡凌虐的依理當然早能承受這種程度的暴力,只是那是依理的養父對她這樣做,讓她特別難過。

「身體都長大了,還不報答爸爸」步威盡情吸嗅著她的脖子,他很久沒有試過年輕少女的味道了。依理一點抵抗都沒有,這正是她回來的原因,她要弄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麼。


依理扶著她爸的手腕,讓他摸到自己的屁股上。

步威大概明白了依理的意思。

啪!~啪!~啪~

她爸像三年前一樣,盡情的打她屁股,肉感比以前更厚,更實在,更響亮。

毫不忌憚哥哥和母親會聽到。

步威把依理身體反轉,開始瘋狂的打她屁股,這暢快的感覺實在難以言喻。

步威伸手向那很久也沒打開過的抽屜出,拿出了藤條。

咻~咻~咻~




「反過來!」父親命令。

從背面反成正面,發瘋似的鞭打依理的胴體,前方比後方更敏感。

這個男人終於鼓起勇氣,把自己早起勃起得精神的陰莖,插入少女的花穴之中。

「啊

從前故意讓依理光著屁股,不斷體罰她,只是步威尷尬於「父親」的角色,沒敢性侵火依理,如今他由「父親」還原成沒有血源關係的養父。那麼依理就僅僅是一個性感的少女,步威就僅僅是一個男人而已。


在親哥和親生母親都聽得到的聲浪下,這個男人跟眼前的少女做起來。

咻~咻~咻~

鞭痕一點一點增加。

這個男人射在裡面。


最後,依理進了睡房,她決定跟自己親生母親來一個比較正式的道別。品藝一言不發的坐在床上,望著全裸戴著白色項圈的依理,這傢伙剛被自己的老公內射完。

她母親臉有半邊腫腫的,大概是給父親打完,有些傷還沒有好


「媽爸和哥都跟我說了依理出生的事」依理叫。

」稱為「母親」的女人眼神切換得更精神,可是還是冷漠。

「我想問依理的親爸是誰?」

「不知道。」女人淡淡地說。

「媽,依理可能以後都不回來的了不要那麼冷淡好嘛」依理怕自己又要守不住淚水。


「媽這麼多年來依理不知道自己是個負累對不起


那個被稱為「母親」的女人,開口說話:「妳不是負累,是我問題。」

「什麼意思?」

經過一串好長的停頓,她終於開口。

「妳爸是怪責我為什麼要生出來,明明可以落了。本來我們家的錢已經不多,還要再養多一個,當時很多爭拗,他也開始愈來愈暴躁。」

品藝用手摸著臉,那似乎是昨天才發生的傷口。

「我也愈來愈罪疚,為什麼要生下妳覺得對不起妳爸。就,故意寵哥一點。」

「然後妳爸開始喜歡體罰妳,拿妳出氣。我心想『好啊,就別拿我出氣啊。』我也是故意讓妳給他打的。」

「不過妳變得愈來愈女人了爸也是個男人

品藝聲音像是拼命從堵塞的水管中跑出來一樣,努力吐出像樣言語。


「妳比我年輕漂亮,我是輸了。」

品藝摀著嘴巴,流出淚水來。


「媽依理想問為什麼妳要生下我?」依理終於問了一個積存在內心多年的問題,她終於有勇氣問出來了。


那個「母親」的女人咽嗚著說:「報復啊。」


晚上,依理回到沒有自己床的房間,徹夜服待著哥哥。到了早上六時,被那稱為「父親」的男人叫到客廳,再粗暴地做一次。


然後,依理為大家煮了腸仔蛋早餐,她還記得母親喜歡吃流心蛋,哥哥喜歡吃半熟蛋,父親喜歡吃全熟蛋。依理沒有準備自己的份兒,她知道自己不配。她打開了見面禮的茶葉,給父親、母親和哥哥,各跪著敬了個茶。

「依理要走了,爸爸、媽媽、哥哥再見。」依理哭著鞠躬,推開了家門。


「拜拜。」

「好走。」

完全不像是分別的家人。

好像是完結了某樣很遙遠的心事一樣,依理到了樓下,黑色七人車早已泊在下面。

「很不錯的節目喔,就是沒讓妳媽親手打妳,比較可惜。」盛平

車上的小電視火播放著直播畫面,網友們紛紛都課金支持這貨真價實的家庭劇。

是的,依理她帶回老家的見面禮當中,就有幾個禮餅和擺設是裝有釘孔鏡頭的,依理拿著電子相框放在桌上,也是為了讓觀眾清楚依理在裡面發生什麼事。


連回家重聚的場面,現在都要變成觀眾用來消費的虐心劇了。

依理在車上狂哭,心情一度平伏不了下來。

當然,鏡頭從來沒有從依理身上離開,大家在留言紛紛繼續戲弄她。

『看吧,連親媽都不要妳了。』

『那道別真的有夠冷淡,看到吧www

『應該早要遺棄在街比較好吧?』

『應該三歲就出來當奴隸!』

『哭了。』

『又哭了,可愛。』

『沒人要的傢伙w哭吧。』

依理看著留言,自己的悲劇,已經化成了大家的娛樂。


「依理沒有遺憾了,去吧。」



一所外表看起來跟一般沒有兩樣的學校,開始了九月一日的新學期。


「各位同學,大家好,我是依理,是大家的性奴,大家可以隨時使用依理的身體,盡情欺負依理。這一年間,依理會盡力侍奉各位主人,請多多指教了。」


她對著全班同學土下座,屁股挺得高高的,讓老師用教鞭在上面揮舞幾下,全都打在陰部上。

這已經是第三班同學了,是她第四次中學五年班的開始。


這是迴廊高中,事實上是守言在大陸找了一個廢棄學校回來,改裝興建的。資金當然都是透過海瞳和依理二人賺回來的錢,全數投資在這個大型實境上面。


二十歲的依理還是絲毫沒有改變,皮膚光滑白晢,頭髮長及腰還是不會開叉,乳房卻一年比一年大。很難相信如此美妙的身體,是靠每天強迫灌喝精液維生過來的。子宮內的精液用栓子塞著,表現優良時才允許釋放出來變成惡臭晚餐,不然就一直在子宮內發臭下去。



長達一年的直播節目再次在暗網開始了,無數的觀眾收看這個真實無比的課室性奴劇情。每一刻都有人用加密貨幣付錢,讓這個節目不斷維持下去。這三十個扮作同學的男優,有幾個是長期任職的調教師,有幾個是體驗一星期班級輪姦的白金會員,有更多就只是來一天的顧客,依理需要重新認識她的新同學,記著每一個人的特殊性癖,為期一年的全職調教師當然要用心記住,每星期更換一次的白金會員,甚至每天都換人的普通會員更要記住他們的性癖和習慣,對每一個新的「同學」敞開心扉再被盡情玩弄自己的內心。


每個「男同學」基本上都看過劇本了,就是依理第一個中五學期,阿棍他們每天所拍的真實錄像,製作出來的輪姦派對紀實。這個劇本經導演重拍,演化、加強,永遠的輪迴下去。

「你們為什麼在這兒的?」依理驚訝地發現,哥哥和父親出現在眼前。

「啊我們收到邀請碼了嘛,看著妳的直播都一年了,忍不住要加入啦。」她沒有血緣關係的爸笑著說。


「那麼,這星期,請多多指教了。」

「多多指教。」依理回答。


課室的鐘聲響起,同學都裝作上課。依理和海瞳都穿著露出下半球乳房的水手服上衣,以及露出半個屁股的迷你裙,一邊忍受著椅子上瘋狂攪動的假陽具,一邊抄寫筆記。後庭和陰道兩支陽具都在攪動,老師只要捕捉依理發出不尋常的聲音,或者身體有不尋常的擺常,隨時都可以克扣當天的表現分。

表現分是扣分制。每天由一百分開始扣起,要是扣至五十分以下,當天就要接受額外的懲罰。

因此,依理不可以表現出受侵犯的表情,也不可以發出奇怪的聲音。


中文課和英文課,課文朗誦的部份,都只是由依理和海瞳二人輪流誦讀。即使下半身如何被玩弄,朗誦課金的聲音也必須平穩、清晰而自然。



老師說:「這一年間,依理和海瞳是必須認真讀書,應付考試。依理的成績還是非常重要的,要是不及格的話,依理需要接受非常嚴重的懲罰;大家欺負她同時,記者要留一點空間給她溫習。第一年中五,依理讀的是化學、物理、應用數學;第二年中五的是中史、生物、地理;第三年中五的是純數、西史、中國文學;今年依理就重新回去讀化學、物理和應用數學,三年前的課本內容,想必已經忘掉了吧?今年要多加努力了。」


每年不斷轉換主科,為了就是讓依理不斷重新開始。


依理離開課室後就是到白色迴廊接受訓練、灌食、洗澡、懲罰和休息。

依理的胃門被強制擴張,腸道也有強行刺激蠕動的功能。豬精液便可以無限灌進去,讓依理一邊排泄一邊吃。

視乎表現與懲罰,依理需要吃的精液介乎一公升至十公升以上。

有些晚上會做味覺復建,調教師會端著不同的人類食物,讓依理品嚐後再吐出來。

白灼青菜、鮮牛肉、炒蛋、奶茶、可樂、巧克力、薯條、雪糕

每品完一道菜,調教師都要在她腹部毆打幾拳,以懲罰她擔敢品嚐食物的味道。

久而久之,食物的味道就與腹痛連繫在一起。

有些晚上,依理突然就要吃會員們的大小便,特別難受;也有些晚上,依理會被餵吃垃圾廚餘,把魚內臟、菜根、西瓜皮、豬脂肪等不要的東西,用攪拌機攪在一起。


精液、糞便、廚餘

正因為每天都不同,餵食環節的痛苦始終保持鮮度。

進食時,依理的噁心反應會仔細觀察,進食一小時平均會作嘔三十至五十次,真正吐出來一至兩次。要是作嘔反應下降了的話,他們就會立刻換另一種飼料,好讓依理反應提升。他們甚至會在飼料中加入催吐劑,以追究依理為什麼要吐出來。


依理今晚不准睡覺,她跪在白色迴廊後樓梯前,乖乖寫著日記。

這段時間是她唯一不會無故被輪姦,也沒有強制笑容限制的個人空間。

想要哭的話,就跪在這個人空間哭出來,雖然也同時會被直播的大家看得一清二楚。

唯一不在直播中顯示的是用鎖鍊鎖在樓梯口的日記薄。

依理拿起日記,打開到今天日期的一頁,開始寫起自己的想法。

這並非強制,這是依理這幾年間唯一擁有的私人物品,也是全天侯直播中唯一的私穩。


依理看到日記的今天,早已有不是自己的紅字在上面。

『生日快樂,依理。明天準備了很棒的酷刑節目,努力。』守言寫著。

依理嘴角揚起一個真心的微笑,這是守言透過直播以外,唯一跟她溝通的方法。

觀眾本來還想要期待依理回到這後樓梯,是情緒爆發地哭,怎料看到制約以外的微笑,大家都很好奇到底依理看到什麼。

可是沒有鏡頭在日記上。

『謝謝守言,依理會努力的。』

今天沒有太多感想寫,依理只是紀錄今天受過的虐待就已經密密麻麻的一頁紙了。

只要這一切是守言安排的,依理便沒有怨言。縱使她身處地獄,但就只有被虐的時候,依理才找到自己的存在意義,找到自己最發光發亮的時候。

「對守言來說,依理是什麼?」

還記得當時盛平脅迫陳老闆轉讓股權,守言、阿棍、桂枝、始木全都在場的時候,盛平問依理,自己想要怎樣的路。依理便向守言提出了這個問題。


「我想傾盡一生欺負的人。」守言當時是這樣回答的。

依理當時就在猶豫,自已是否想要一生的被守言玩弄。

「給我時間選擇依理想要選擇依理一直以為自己是想畢業,然後遠離這一切。可是

「我想要弄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依理說。


那是守言給她一整個中六的空間,去換取一個答覆。


依理在考取了大專的入學資格的一刻,她發現自己根本沒什麼科想要報,也看不清未來的畫面,她滿腦子也只想到自己被欺負、被泄慾、被玩弄的樣子。


『對妳來說,生存的理由是什麼?』依理曾經這樣問海瞳。

『成為大家想要的樣子。』海瞳回答。

「我想成為大家想要的樣子。」依理回來直播時,開場自介便這樣說道。


果然還是學校才能讓依理的魅力發揮到極致,守言坐在校長室的屏幕在想。

作為白色迴廊的大股東,迴廊中學的校長,他坐在全是屏幕包圍的校長室,導演著這永沒盡頭的直播。


守言的胯間有另一名迴廊的女孩替他口交,沒有守言准許,她的喉嚨是不准離開陽具的。

依理被守言禁止高潮,即使怎麼難受也好,高潮也是被禁止的,中樞神經中也植入了微型電擊器,讓她身體怎麼也無法到達高潮。只有守言親自操她,她才准許高潮。不過守言從沒出現過在依理面前,也從沒有使用過她。守言也清楚,自己最大的價值並不是親身上陣,而是在遠處安排一切的擺弄依理,這樣才能讓這少女發揮她最大的價值。她將會被欺負、虐待、折磨、玩弄直至生命力被搾乾至最後一分一秒為止,守言決定,那時候就把依理製成活標本,放在校長室內日夜相對,再由新的女孩繼承直播。

(不過那也可能是十年後的事了。)

(到時才讓她高潮吧。)

守言想到這兒,射出了滿足的白液,讓桌子下的女孩全數吞嚥。

迴廊中學,邁向無止盡的地獄輪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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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終完圓了這個承諾,最後趁假期一次過把這篇小說寫完了。上次寫《完全服從日誌》時,已經在想:「啊我還是不要再開坑了。」畢竟是由初中跨越到大學畢業漫長的坑;《煤場上的截肢女孩》就是一時興起寫的,原本就沒有打算延續下去;結果去到幾年前,因為看了一點編劇理論的書,想要實驗一下看看可不可以比較有結構的寫角色,結果就誕生出這套作品。

開首文字風格可能受村上影響,故意帶一點文學描寫味,可能也是文字影響,故事也愈來愈趨向依理的內心描寫。


 過了幾年後完成尾段,文字風格可能也有點變了,但初衷始終沒變。我一開始是想寫一個,一心想要畢業逃離,卻發現自己選擇了做奴隸的故事。她不是被虐狂痴女,也沒有愛上痛,比起愉悅,也更像是尋找自我的意義。人生中,有時價值比起快樂重要,追求價值而放棄快樂的人其實也不少,依理當然也有性快感的部份,但她其實是選擇實現價值之於自己的快樂。


可能會有人覺得,很多地方也跟《完全服從日誌》的如晶很相似。是的,我是故意想重寫學生主題的故事,隨時間對sm有更深入的理解,在故事中也想呈現不一樣的面貌。不論是盛平、守言、阿棍、桂枝,他們和依理的關係是雙向的,是互相成長的。虐和被虐的關係是相向的,也是因為這樣,盛平會把決定交給依理,守言也給了選擇依理,依理最後也做出了選擇。


希望大家會喜歡啦,可能之後忍不住又會寫,不過真的要集中回去磨練自己的職志路上了,謝謝一路以來的支持。